“是。我这段时间,都在想:由于我的错误,使一些战斗打输了。”张连长一悔恨,就把放在驳壳枪上的右手举起打了自己脸一耳光。他是多么后悔!更想马上与白匪军再战。
痛恨自己地说:“都是我的错误,也就不会死一些战士,我真是该死!为什么不是我死。哎,是我害死他们。”说到这里,张连长就低脸,十分懊恼主要是悔恨!一下把他右手扣在插着驳壳枪的肚皮上的宽皮带上,习惯性地摇晃一下头。
“要多总结经验。”梁营长说,也是提醒他。
“营长,我一定吸取教训。”张连长抬起脸保证说。
“要记住:就是要打白匪军,也要看机会。记住:不是现在。”营长说还把右手食指,在张连长的面前点点。“现在,”他继续说:“我们要总结失败的经验。比如,我们在牟平一仗等,错在那里,是轻敌,还是盲目自大,这些都要作自我检讨。”
“那我们晚上开个小组会。”张连长说。
“别着急。张连长,现在有的是时间。当务之急是:解决我们的生存问题。我们的粮食,听炊事班长老李说,战士们身上的米就要吃完了,最多坚持到后天,就没有吃的了。得马上想办法,这事耽误不得,否则,到时就要饿肚皮。”梁营长更关心这个问题。
“那我马上下山,去秀女村,找秀英吴大爹他们。”
“是不是太早了。天都还没有黑。”梁营长眨了眨他的眼睛,他凡事非常谨慎。
“怕什么。到时遇到白狗子,我还有这两把家伙。”说完,张连长威武地右手拍拍斜插在他紧系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两驳壳枪喊道,一身是胆。然后他又习惯性双手握着插在他系在皮带里的肚皮上驳壳枪枪柄。“从这里到秀女村要走一个多小时。到那里时,天都黑了。”
“不行。你还要小心。据说,村里最近有一些白狗子和民团、地主彭康辉,他们一刻没有放松对红军行动的注意。”梁营长觉得张连长鲁莽,不太注意眼前的境况。就再次让他警觉。说:“不得轻看红军的敌人,他们是凶狠和敏感的。”